我为什么信神(Why I Believe in God)
哥尼流·范泰尔(Cornelius Van Til)
赵中辉 译,改革宗出版社
你会否注意到最近某些科学家,像吉恩博士(James Jeans)、爱丁敦爵士(Sir Arthur Eddington)和一些鼎鼎大名的哲学家如周德博士(C.E.M .Joad),论到宗教和神的事,都有所言论。科学家吉恩与爱丁敦都承认那些相信有神之人的经验是实在的,同时周德说“罪恶的纷起”简直是迫使他重新研究 神的存在这个问题。如同现代的神学家尼波尔博士(R.Niebuhr)谈到原罪的问题,照样,哲学家周德说罪是不可能从人类心中根除的。
你也有时自问:“人是不是死后就完结了呢?或者你会记得那位希腊大哲人苏格拉底Socrates),在他喝毒药酒以前是如何跟这个问题挣扎。你问你自己:“死后到底有没有审判?我可以断定没有吗?我怎么知道没有神呢?
简而言之,因为你是个有理性、有责任感的人,所以你时常问自己一些看关你思想与行为的基础问题。你会考虑过,或者至少关心过哲学家所谓的人 生观。所以我请你用一个礼拜天下午的时间,同我讨论一下“我为什么信神”的理由,我觉得你对我所要提出讨论的问题有兴趣。或许你以为我相信神只是 由于我早年受家庭教育的影响。当然,我不以为情形真是这样。我在年幼时有人教导我信神,这是不错的,但我要告诉你,自从我长大成人以来,我也会听过反对神 的理论,在我听了那种辩论以后,我就更加信仰神。其实,现在我觉得假如不是为了我对神的信仰,整个的历史与文明对我将是不可理解的。我可以这样说,若不是 每件事都与神有关系,那么你会觉得什么事都是毫无意义。若不是我事先以为有神存在;我就不能辩论相信有神。照样,你若不先以神是存在的,你也就不能反对相 信神。所以我强调,若不是在任何事的背后有神存在,那你在任何事上都找不到意义。我以为辩论神的存在,正像辩论空气一样。你说有空气,我说没有;但是在我 们辩论的当儿,我们都呼吸着空气。或者用另外一个比方来说,神如同一座炮座,就在这炮座上安放着想把神轰出宇宙的大炮。可是,如果在你听了我的经历以后, 你还是以为这是遗传与环境的关系,那么跟你辩论到什么时候也是无用的。
谈论的主题
我相信基督教的神,而你不相信这位神,这就是我们辩论之点。假如我们谈到神存在的问题,而不知所讨论的究竟是那一种神的话,那么讨论“神的存在”便毫无意义了。
所以,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作为我们讨论主题的神是什么样的神。如果我们都在证明有神无神的标准上得到初步的同意,我们就能开始讨论。当然你不 会希望我把神领到这间屋子里,令你看见祂。而且假如我能这样作的话,那祂也就不是基督教的神了。你所希望的,就是要我使你认为相信神是合理的。那我就愿意 尽快地告诉你,这正是我所要作的。但有一点令我迟疑的,就是如果你真不信有神,你当然不信你是祂所造的。反之,我信神,我当然也相信(不管你怎么想),你 诚然是神所造的。要知道,神所造的人相信神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我只能提示这一点,虽然你会认为不合理,但事实上你相信神是合理的。
我看你有点紧张了,你觉得有点像一个人将要被送去动大手术吧。你知道如果你改变对神的信仰,你也得改变你自己的看法。而你现在还不打算这样 作。好!如果你现在愿意就此离开,就请君自便吧1我实在不愿意表现得无礼貌。我只是想到,你既是有理智的人,你一定愿意原一听问题的另一面,而且,我并不 要求你同意我所说的。我们仅同意所讨论的神大约是何种神;所以此时亦仅需同意所用的方式。
孩提时代
小时候父母常教训我,我的身体和灵魂是属于救主的,祂为我死在十字架上,又从死里复活,使祂的百姓可以得救,不下地狱,而升天堂!我应该时时诚恳地祈求圣灵赐我新心,使我真能爱神,而不爱罪和自己。
这一类的谈话就成了我日常生活的环境。我们并不是什么敬虔派的家庭。就我所记得的,在任何时期都没有什么剧烈感情的冲动。每次吃饭的时候,全家都在 一起,饭前饭后有谢恩的祷告,每次念一章圣经。圣经是从创世记起念到启示录,我并不是说我全都明白所念经节的意思。然而就其整个的效果而言是毫无疑问的: 我领略了圣经的一言一语都是神的话。我学会了我必须相信圣经的故事,以及“信心”乃是神的恩赐。在帕勒斯坦所发生的,对我都有相当重要的关系。简而言之, 我是在周德所说“地形学上的与临时的狭小观念”中,在相信有神的环境中长大起来的;我不能不信神——基督教的神——全部圣经中的神!
你的父母对于宗教观念或者是很开明的,他们有时或许会把世界各大宗教的经典念给你听。或者你要更正我的说法,说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作过。那么他们不愿在你童年时代以宗教的事情来干扰你。他们想要栽培你“不存成见“的心怀。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当我在孩童的时代我是处在信仰神的环境中,而你是处于自由的环境中,去发展你自己的判断,事实上是不能如此说的。你我 都知道一件事:就是小孩子是受环境所左右的。你完全受不信神的环境所影响,而我则受信的环境所影响小如果你说我的信仰是被人硬塞入喉咙里的,那么我要说你 不信神的信仰也是如此。那么我们方可开始辩论。
早年教育
在没有辩论之前,关于我所受的教育我必须附加一句话,就可以把我所有的生活因素表现出 来。当我还不到五岁的时候,有人把我送到学校去。头一天就给我打预防针,那种痛到现在还余悸犹存。我现在也仍然记得,我会参加过教会的礼拜,因为礼拜天我 时常穿擦亮的皮鞋。后来我受洗的时候,牧师严肃地宣称我是生在罪中,那就是说我的父母和别人一样承受着亚当的罪,固为他是人类的代表。这诵词又宣称,虽然 我受这不可逃避之罪的约束,但我既为恩约之子,所以是在基督里蒙救赎。在此洗礼的当儿,我的父母慎重地应许,当我能明白是非的时候,他们要尽力教导我有关 这一切的事。
由于这宣誓,他们把我送到一所基督教的学校,在学校里我学习到,由于我是从罪里被救出来,而且由于我属于神,才使我所学所做的大有不同。我 在自然界中看见神的大能,在历史的程序中看见神的护理。这些使我在基督里的得救有了适当的环境。总之,在我早年受教育时期,整个的大宙宇,在全能全智神的 引导之下逐渐展开,藉着基督,我成了的儿女。我学习在各方面遵照神的想法去想。
你早年所受的教育和我所受的是何等悬殊!你入的是“中立性”的学校。就像你父母在家教育你一样,老师也同样的在学校教育你。他们教你要“不存成见”,你所学的自然和历史根本与神无关。你是在毫无成见的环境中受教育。
当然你现在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你知道那一切全是幻想。“无成见”乃是一种特殊的成见,“中立性”的观念不过是件无色的衣服,里面藏着对 神的消极态度。这不是很清楚么。,不赞成基督教的神,就是反对。基督教的神对人类有这么大的要求,说全世界属于,你是祂造的,因此你或吃或喝、或作任何 事,都当荣耀祂。神说你是活在祂的产业之内,祂的产业到处都有属祂的大标记,就是那走马看花的人,也一定会一目了然。这位圣经中的神说:世上的每一事物都 有祂的印记铭刻其上。那么,你岂能对这位神采取中立的态度呢?更深一层说,如果你不以神为你的创造主而荣耀祂,那你就该永永远远离神而活下去。你既不敢为 你自己的目的来操纵神的世界,更不能管理你自己,因你是祂形像的持不者。当夏娃在神与撒但之间守中立,并且把对神和对撒但的意念,视为同等价值衡量时,那 她就已经落在魔鬼的手中了。
现在我看你又有些紧张了;请镇静,你不是守中立而毫无成见的吗?你不是已经知道任何人生的理论都有权要求聆听的吗?总之,我只不过是要求你 留心基督教的神观,究竟是包括些什么而已。如果基督教的神是存在的话,那么祂存在的证据必是丰富而清楚的,所以不信神,既不合科学,又是犯罪。周德博士 说:“神存在的证据太不清楚。”他说这话的背景是说,如果神存在的证据是清楚的话,那么所有的人都会信祂了,他这种理由是以未决问题做他的论据。如果基督 教的神是存在的,祂存在的证据必定是清楚的。人所以未能信神,乃是因为罪弄瞎了人的心眼,使每个人都带上了有色的眼镜。或许你读过盲人谷的故事,说有一个 青年去打猎,在盲人谷迷了路而无法逃出,后来他同盲人们谈到太阳及虹的颜色,盲人根本不懂得他说什么,但当他与一女子恋爱时,那女子却明了他所说的“情 话”。女子的父亲拒绝他们结婚,他说这青年是疯狂的,因为他所说的东西不存在。后来盲人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提议把这青年的眼皮缝起来,就保险他与大家说一样 的话了。但这青年照样讲他是看见了太阳等等。
每个人都是死在罪恶过犯之中的,他属灵的眼睛早已瞎了,所以需要神亲自动手术。
后期教育
让我把自己的事说完。我在十岁时来到美国,数年后我立志读神学,将来好作牧师。那么我就要受教会的高中及大学教育。老师们都是从基督教的观点来讲授课程,不仅宗教,连代数也要根据基督教的关点;所有事实与事实间的相互关系都是这样,因为那些都在神广泛的计划下,这样说,任何一个定义,如果不预设有神的存在,那么任何定义不但不完全,而且犯了基本上的错误。难道我们没有听过别人的意见吗?没有听过进化论吗?难到我们没有听到康德的所谓企图证明神的存在都是不可靠的理论吗?我们的确听到了,并且也听到有关这些论点的反驳,而反驳也很恰当地应付了这些问题。
当我在普林斯敦神学院时(一九二九以前),情形也是如此,例如韦尔逊博士(R.D.wilson)的考据时常根据原文告诉我们,“高等批评派”决不能破坏我们对旧约为神言的纯真信仰。照样梅钦博士(J.G.Machen)以及其他教授,都声称新约的基督教满可以从理智方面加以辩护,而且圣经是正确的。你可以研究他们的著述而判断之。简而言之,我听过历史基督教的史迹及其根据有关神的教义,我也知道信靠此教义的人,能从各方面来解说其意义。
现在你或许知道我对你所说的这位神是什么样的神了。如果我所信的神真是存在的,那神就是安排我的父母和我的老师,一切在我早年环境中左右我的神。不但如此,祂也是在你早年生活中左右你一切的神;基督教的神乃是左右一切的神。
神既是左右一切的,祂也是完全自知的神。一位支配万物的神,必定用“祂的旨意”来掌管宇宙万物。如果祂不是这样,祂本身就得受条件的约束。所以我主张我对祂的信仰和你对祂的不信,如果没有祂的话,都是毫无意义的。
异议发生
现在你或者怀疑我曾否听到反面的异议,就是反对相信有这位神的信仰。这一方面的主张我都听过。当我在普林斯敦神学院作学生 的时候,我参加过芝加哥大学神学部的夏季讲习班。在那里我当然听到一些新派或自由派对圣经的见解。神学毕业后,我又在普林斯敦大学专攻了两年哲学。现代哲 学的理论在那里都被一些名人讲解而拥护。简而言之,像我从前得到相信神的理由那样,同样的,现在也得到不信神的许多理由。我从这两方面听的都是他们所深信 的。
你或许有些不了解,为什么一个熟习现代科学与哲学的人,能够相信一位真创造了世界,而的确又本着祂的计划来支配万事的神。我不过是许多持守这古老信仰之人中的一个而已,不论现代科学,现代哲学和“现代圣经批判主义”讲些什么,我还是如此相信。
明显可见,我不能讨论反对神的一切事实与理由。有些人以旧约与新约作为他们终身的研究。为了彻底反驳圣经批评派的观点,你必须念他们的著 作,还有别的人专攻物理学与生物学。为了讨论进化论的各点,我提议你要同他们参考。但在这些讨论之下,还有一些事情必得留意,这就是我想要说的。
你或者以为我是过于锋芒外露了。不仿效现代派、巴特派与神秘主义派的方式,谈神是空幻无定,以神为内容空虚,远离经验,在人身上没有任何约 束的神。我却一脑子装满了带有“陈腐的”科学与“矛盾的”论理的神的观念。似乎我提出极受人反对的神,蓄意在污辱人。这也叫你容易揭露我的马脚。我看你好 像准备把从有大学资格的教科书中所找出来关于物理学、生物学、人类学、心理学的事实念给我听。或者你想从康德的杰作“纯粹理性批评”中所拿出重六十吨的坦 克,以雷霆万钧之势来向我进攻。但我告诉你这苦头我已司空见惯了,在你未开始这样作以前,我提醒你有一点应当注意。当我们讨论考验或标准的问题时,我已经 提到这一点了。
问题是这样:不信神是因为你不以为自己是神所造的。不信神是因你不以为这宇宙是神所造的。那就是说你以为你自己和世界是“自然生成的”。如 果你真是神所造的,那么你现在对神的态度就算不对。那样你简直是羞辱神,祂的忿怒就在你身上,你“就与神没有交通了。你有很充足的理由要证明神是不存在 的,如果祂存在的话,祂就要惩罚你这样对祂漠不关心。所以你是戴着有色的眼镜。这就断定了一切你所说有关不相信神的一切理由和事实。你未经神的许可而进入 祂的产业中来吃野餐、来打猎。你进入神的葡萄园中,摘葡萄而不付钱,反而侮辱了祂向你要钱的代表。
在这里,我必得向你抱歉。有的时候,我们信神的人没有把这 观点解说清楚。我们时常同你谈到事实与理由,就好像我们与你之间对事实与理由是什么,有共同的谅解。在我们辩论神存在的问题上,我们常是以为你和我们是站 在共同的知识范围内。但我们并不认为你能在生活圈中真确地看见任何事实。我们确认你不但谈到来生,连谈到各样生物时,你都是戴上那副有色的眼镜,我们应当 旱就更清楚地告诉你这一点。但我们实在羞于使你看我们为怪物,或者是处在一种极端的地位,我们如此的怕得罪你,以致得罪了神。所以我们在此不敢再减缩祂的本身,或把神打了折扣以后再介绍给你。祂要我们介绍祂就是支配一切的神,就是那些否认神的人也必须以神为根基。
现在你向我提出了你一切的事实与理由,你以为这样的神是不存在的。你以为你不需要处于你以外的任何立脚点。你以为你自己的经验足够自由,结果你不能——其实是不愿意——接纳任何向你的自足挑战的事实。因为你的理智不能了解,所以你总称之为矛盾。
你或许记得“削足适履”的故事,如果买来的鞋子大小了,便把脚砍下一部份来适合鞋子,同理,如果鞋子太大了,岂不是要把脚拉长一点来适合这个鞋子么?我想你也就是在人类经验的各种事实上犯了这样的毛病,那么我请你对你这个最基本的假定作一次批判。
那么是否可请你察看,当你忙碌于人生的表面观察时,在你经验的深处究有何物?你可能惊奇你在那里所发觉的。
为了更清楚表达我的意思,我要指出现代哲学家与科学家如何讨论基督教的事实与教义,来举例证明我以上所说的。
创造的教义是基督教所有教义和事实的根基,因此创造的教义是包括在对神的信仰之内。而现代的哲学家与科学家多半说:任何人主张这样的教义, 或相信这样的事实,乃是否认我们人类自己的经验。这不但是说:神创造世界的时候没有人在那里观看,而且在逻辑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们说那是破坏了基本的逻 辑律。
今日反对创造教义的辩论是由康德来的。最恰当的莫过于近代哲学家华德(J.Ward)所说的:“如果我们以为神和世界毫无关系,那么就没有 什么可以引我们进入创造的道理了。”那就是说,如果神真的与宇宙有关,那祂必定受宇宙中条件的约束。古老的创造教义说,神使世界生出而存在,这里我们说的 “使”是什么意思呢?根据我们的经验,这乃与“结果”二字发生逻辑上的关系。有果必有因,有因亦必有果。如果神使这世界生成,那必是因神不能不生出一个结 果来。所以这结果实在也可以说是原因的原因。所以在人类经验中所认可的神,不是别的,就是需要依靠世界像世界依靠祂这么样的神。
基督教的神不能满足具有自律性的人以上所提的要求。祂说祂是自足的。祂声称创造了世界,并不是由于祂需要,乃是由于祂自由的旨意。祂创造世界时,本身未变。因此哲学家要说神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创造的教义是荒谬的。
有人说护理的教义也是不合乎我们人的经验。这是自然的。反对神创造的人,当然也要反对神的护理。有人说,假如宇宙中的万事为神的护理所控制,世上就没有所谓新事,历史也成为傀儡戏。我可以向你提出证明神存在的许多事实。
我可以说每件事实必定有个原因。我可以指出人眼睛构造的奇妙,证明神在自然中的目的;我可以追溯人类以往的历史,以指证为神所指挥和控制。 这些证据都不能使你受感动,因为你会说无论如何看不见神。你会说原因与目的不过是用以说明我们周围的一切事物。这些事物的行动也正如我们的行动一样,只适 用于我们所能及的地方。
等到有人把基督教的证据提供给你的时候,这过程还是相同。如果我指出圣经预言的应验,你就说,那当然是我和别人的一种看法,其实任何人决不可能根据既往的过去就预言将来要发生的事。果是如此,万事已定,历史就失去新鲜与自由了。
那么,假如我们提到那许多的神迹,你还是会这样否认的。为了说明此点,我引证现代著名的新神学家白朗博士(W.Adams Brown)的话:“拿任何过去的神迹来说,如童贞女生子,拉撒路复活,耶稣基督复活等,既使能证实这些事确曾发生,你会有什么成就?你只能告知我们应扩 大以前对可能性的看法,或显示我们以往的想法是太狭窄,需要修改;或提醒我们一向忽略的有关生命之来源与得新生命的问题。但有一件事你未曾证明,而且是你 不能证明的,那就是果真有神迹已经发生了吗?这是说,这些难题根本不能解决,是不能断定的,除非直到所有可能做的实验都做过了,才能断定。”白氏在此颇具 信心地使用一种武器,这种武器就是神迹在逻辑上是不可能有的,他就用以抵挡神迹的观念。许多批评圣经的老将,都是向神迹的这一点或那一点的证据来攻击,他 们向基督教采取一种缓进战术的攻势。
白朗是以一大批轰炸机来立刻解决问题,所剩下不能立刻摧毁的碉堡,则恃后来扫荡。他想要先赶紧控制全地,所以直接采用了非矛盾。白朗这样 说:可能的仅是我能依照我的逻辑律表示出在逻辑上有相互的关系。照样如果神迹要占有科学的地位,被承认为真正的事实,那么就必得在进入科学本土之前首先提 出入境许可证,这种许可证是要神迹经过一种舍弃他们的独特性,而变成普通化的小小的手续,才给他们。如果神迹也想在科学共和国内有选举权和其他的权利,那 它们必得拿出归化为公民的凭证来。
就拿我们以上所提的这四点,创造、护理、预言与神迹来说,这四点就代表了整个基督教的有神论。这包括了神的概念及祂在我们的身外和为我们所 做的。这些证据已经很多,并且由种种的方法呈现了。但你总是预备好了一个你以为有效并能发表的一个答案准备回答,说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你就像某小邮局的局 长,收到了许多外国信件,说这些信件如果用我本国的文字写,当天就可投递,不然,只好暂先放在无法投递的信件中。今日一般哲学家抗议神存在的证据,就是立 在如此的根基上,这根基就是主张若接受这证据就是破坏了逻辑律。
在我尚未达到问题的中心以前,我还要道歉。因为有好多人,如果你把神存在的证据充份地摆在他们面前时,他们还是不相信有神,这事使我们非常 灰心。所以我们便采取了不得已的方法;由于焦急地想赢得你的好感,我们就把我们的神打了折扣。既然注意到人们未能看到事实,我们就让了步,认为他们所应当 见闻的是过于困难。由于我们太急于得人,我们容许了对神存在的证据作“或许有”的论调。由于这种致命的承认,我们已败到这样的地步,就是把神存在的证据, 认为不是一个真的、不得不承认的事情。这样我们就止于见证,而不辩论了。如果我们就说,辩论的结果是找不到神的;神在我们的心里,这样我们就仅仅对人作见 证说,从前我是死的,现在活了,从前瞎眼,如今看见,而把一切理智上的辩论都抛在九霄云外了。
你认为神会赞成信从祂的人采取此种态度吗?我却不以为然。神说祂创造了这一切的事实,而且又在这些事实上盖了印记,就不能原谅那些拒绝见闻 的入。此外,这种程序是自暴白弃而失败的。所以你重生的经历与见证,若不以客观的事实为根据,就毫无意义。非辩论性的见证,也就不是见证,非见证性的辩 论,也就不是辩论。
我们暂时把这先放下,看一看所谓现代宗教心理学家,就是同哲学家们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是怎样对付我们的见证呢?他们把原初作论据的事实及其 原因完全分开,他们承认那原来的事实,而解释那事实则由他们自己来从事。宾莫尔大学著名的心理学家路巴教授有一种典型的说法,他说:“作论据之事实的真实 性——在这里所举的直接经验,是不可攻击的:就是当我感到冷或是热、悲哀或喜乐、灰心或自信,我真是冷,我真是悲哀,我真是灰心等。一切所有证明我‘不 冷’的辩论本身是非常荒谬的;直接的经验是不会遭到反驳的,是不会错的。”他所说的这一切表面上的东西都使我们充满了希望。但其实是不然的。他继续说: “如果经验上做论据的事实是不可被批评的,至少加给经验上做论据事实的原因是可批评的。如果我感到冷是由于窗户开了,或者我感到高兴是因着药物的刺激,或 者我重新有胆量是由于神,我这种确论是超出我真经验以外的,我已加上了一个原因,这种原因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这就是说:如果我藉着基督而信靠 神,并断言我是由圣灵重生,心理学家会说:“我们并不否认。”但他还要说;“这一种经验的事实,根本没有辩论的余地,但是却对我们毫无意义。如果你要叫我 们相信你的经历是有意义的,你必得拿出你经历的原因来,而我们要考查这因:使你发生这经历的是鸦片呢?或是神呢?你说是神。但我们同哲学家一样主张,信神 是在逻辑上自相矛盾的。所以你该回去好好再考虑一番。如果你改变态度,认为你的重生是出于其他的原因,我们很欢迎你加入哲学与心理学的阵营。”
我们好像变得很尴尬了,我们本来都是同意讲述全部的真理的。如果我得罪你,那是因为我不敢得罪神。 如果我为了得你而不肯伤你的情面,我就不是见证我的神。其实你这样对付信神的证据,就是把自己当作神,你用你的智力所及,来当作什么是可能或是不可能的水 准。你已决定总不和指向神的事情接触。你所说的事实,必得有科学和哲学的立场,必得有你是创造者的印证,来代替而否定神是创造者的印证。自然罗,我深信你 不会假装你是创造大树和大象的,但是你等于说大树和大象不可能是被神创造的,你等于决定永远不要看见也不做一个被造的,像科学家爱丁吞所说的:“我的网所 不能捕获的,就不是鱼了。”
当然我也不假装说,如果你一遇到这种情形,你就会改变你的态度;像古实人(即亚比西尼亚的黑人)不能改变他的皮肤,豹不能改变它的斑点,照样,你也不能改变你的态度。你是带上了那牢靠的有色眼镜,甚至连睡觉都摘不下来,弗洛伊德从来没有瞥见控制人心的罪恶性。这只有伟大医生,我们的主耶稣藉着祂做挽回祭的血和圣灵的恩赐,才能把那有色眼镜除掉,使你见到事实的真相,而以之为证据的事实,叫你不得不相信神存在的真理。
现在应该清楚了,我所信的神,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了吧。祂是左右一切的神;创造万物的神,藉着护理之工形成我幼年的环境,使我相信祂,而祂又在我壮年时期,使我藉着祂的恩典,继续要相信祂。祂也是左右你幼年的神,而尚未把这恩典赐给你,使你相信祂。
那你一定要说:“那么你和我辩论究竟有什么用处呢?”这有很大用处。如果你真是神所创造的,你总是接近祂的,拉撒路虽然在坟墓里仍与基督接 近,而被祂从死中唤起!真正的讲道人,就是依据这一点,浪子虽然以为他完全逃避了父亲的权柄,但实际上,他的父亲却早已控制浪子所去那个遥远的异乡。理论 也是如此,关于神的真正的理论,是以神为根基,只有这根基才使人类的论证有意义。这种理论,我们可以意料被神所用,以破坏人自律的虚构。
我看你有点儿急着回家,我也不勉强留你;我盼望下次有机会再和你谈谈。或者你不大欢迎,因我揭穿了你的庐山真面目。或者你愿意再谈,这全在 乎天父的旨意。在你心灵深处,你已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你知道在你生活中缺乏统一性。而你却不要一位赐给这统一性的神。你说这样的神不能许可有任 何新的事。所以你自己就预备了一个统一性。但是你这个统一性照你自己的定义所说的,不可抹杀那个完全新的,所以你这个统一性要面对那个完全新而永远触及不 到的。照你的逻辑,你论及可能的或是不可能的。而你所有的论调却都是空中楼阁,你的标准永不能与真实相符合.,你的逻辑声称要处理永久与不变的事物,而你 的事物却完全是改变的事,二者永不可能相遇。所以你的经历是无意义的。你同浪子一样,在外吃猪食,然而不肯同浪子一样,悔悟过来,回归天父。
另一方面,由于我对神的信仰,以致在我的经历中找到统一性。当然这并不是你所要的统一性,也不是由于我自己决定其能有而产生的统一性,乃是 高于我而先于我的统一性。根据神的旨意,我可以寻求事实,而并不损毁该事实。这样,根据神的心意,我可以成为一个好的生物学家、心理学家或哲学家。在这些 不同的科学界中,我可用逻辑辩论的能力,为要在神的宇宙中,看到祂创造的秩序。这种统一性是真实的,因为是指向在神旨中所有的基本的统一性。
环顾我的四周,在生活的各种范围中,我见到规律的和混乱的,但此二者是在伟大的安排者之亮光下看到的,祂控制此二者。我也用不着用乐观主义 或悲观主义来否认其道理是不真的,而却不得不回来承认人类和人猿之间的相像动物尚付缺如。我也见到研究心理学的专家,向下意识及孩童和动物的意识中作深而 广的发掘,为要证明一切有关人类灵魂的创造与护理的道理是错的。结果还是得回来承认在人类和动物的智慧之间的鸿沟仍旧那么大。我见到那些伟大的论理学家与 科学家,在超越中探索某事的确实性,而这确实性是无法为完全新的、总在变迁的潮流冲去。结果他们还是不能发现由逻辑通到事实的桥梁,也不能发现由真理通向 逻辑的桥梁。不过我们发现上述的一切,他们的看法虽是颠倒的,但他们的报告却有很多是真的,我只要把他们的报告颠倒过来,做为万事万物的中心不是人而是 神,我就可以有一个像神要我看见的那种事实的奇妙昭示。
如果我的统一性足够包括一切反对我这统一性老的努力,照样它甚至也能包括他们那些已经重生的人所不能见闻的。我的统一性就如孩子同他的父亲 走过森林一样。小孩并不惧怕,因他知道父亲能替他处理一切。所以我承认对于信仰神和祂在自然与圣经中的启示,会有些我不能解决的“难题”。其实在我所面临 的每一事实的关系中都有一奥秘,因为所有的事实在神里面都有它最终的解释——祂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祂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我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神。 没有这样的神——就是圣经中的神,有权威的神,自足的神,因此是人所不能完全理解的神——那么任何事都没有理由。没有人能够解释凡他所看见的,惟有信神的 人有权利主张凡事究竟有一个解释。
所以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在各方面受环境的影响,使我不能不信神。但我现在老了,仍然不能不信神。
我现在相信神,是因为若没有这位左右一切的神,人生即是空幻的。
我在辩论之后并不能改变你,不过我相信我的辩论是健全的。我主张信神不仅是合理的,有如信奉其他别的信仰一样合理而已,也不只是比相信别的 稍微可靠,或者更可靠得无比而已。我总要主张除非你信神,你就不能合理地来信任别的。既因我相信这样一位神,这位神不但左右了我,也是左右你的神,我就知 道由于生理学家,心理学家,伦理学家和圣经批评家的贡献,你就把我今天下午对你所说的都减低为顽固的权威家循环式的漫谈,以为心满意足。是的,我所说的实 在是一个循环;为我的漫谈是以神为转移的,所以现在我把你交给这位神和祂的怜悯。
(选自《我为什么信神?》,赵中辉译,改革宗出版社。) 圣城网 http://www.crca.com.cn
--------------------------------------------------------------------------------------------------
我为什么信上帝(Why I Believe in God)
哥尼流·范泰尔 著
By: The Rev. Cornelius Van Til, Ph.D.
作品 : 1976年版 王兆丰 译 2002年
作者:
哥尼流·范泰尔(Cornelius Van Til, 1895-1987) 1895年出生在荷兰, 十岁时全家移民美国, 在印地安那州的荷兰移民农庄上长大, 毕业于加尔文学院, 并获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护教学讲师。1929年因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放弃传统的改革宗神学走向神学自由化, 范泰尔与十二位教授一离开普林斯院, 后来他奠立了威敏斯特神学院, 他在威敏斯特任护教学教授达42年之久, 在他大量的著作中包括了《捍卫信仰》, 《基督教与巴特主义》以及许多系统神学和护教学的书。
简介:
这篇与一位假设不信者之间的对话, 是这位学者, 教师的个人见证。多年来, 范泰尔通过他的笔与他教的学生们改变了我们这个时代对基督教信仰的护教方式。他强调了对全能的创造主, 救赎主的敬拜, 极力主张神的话必须高于所有人类的思想与行为。他证明了现代基督徒那种先接受一种不信的假设, 然后再试图要来向不信的人证明基督教是可能的或者是很有可能的, 所谓传福音的方式所带来的灾难性的后果。他所做的是宣告永活神的名字就是真理, 离开了创造主上帝, 被迷的人既没有意义也不可能存在, 神是生命之源, 是光, 是昔在, 今在, 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在他的光中我们看见了光。
全文:
我确定, 你已经注意到最近许多科学家, 哲学家在大谈宗教和上帝。科学家诸如简斯博士, 爱延顿爵士等都承认, 那些说自己有过信上帝的经验的或许是有道理的, 哲学家焦厄德博士写了“罪恶的莽撞”而促使他不得不来看一下关于上帝是否存在这个辩论, 或许伟大的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在喝下那杯毒酒的前一天, 在为这个同样的问题苦苦挣扎? 你问自己, 死后到底有没有审判, 你说, “我能确信没有吗?我怎么知道没有上帝?”
简言之, 作为一个具有责任感的人, 一个知识分子, 你有时也会问自己一些问题, 一些关于你的思想, 你的行为的问题, 你已经看到了或者至少想到过哲学家们是怎么给现实下定义的. 因此, 你是愿意要听一听我信神的理由的。
让我们从对过去作一个比较开始。今天, 人们热衷于讨论关于遗传与环境之间的辩论, 或许你认为我之所以信上帝是因为我从小受的教育, 我自己当然不这么认为, 我不否认小时候家里就教导我信神, 但我肯定地说 当我长大后听到了那些反对信上帝的全面的理由与声明, 并且正是因为听了这些理由与声明之后, 我比以前更相信神。事实上, 我认为若不信上帝, 整个人类的历史与文明都是荒谬的, 没有理智的。此点是如此真实, 以至我提出这样一个论题, 即:除非是上帝在维持万有, 你就不可能为任何东西找到意义, 我若不确定上帝是理所当然的存在的, 我甚至都不能来辩论说相信他这件事。同样, 我可以据理力争说, 若不认为上帝是理所当然存在的话, 你也不可能来争论说你不相信上帝, 上帝就象是那门你要用来把他轰得无影无踪的大炮的炮座。然而, 你在听完我简短的故事之后, 仍以为这是一个遗传与环境的问题, 我也不会太激烈地反对你。我的整个观点就是, 我在孩提时代所信的和我成年之后所信的之间完全合谐, 原因很简单, 因为上帝自己就是那个我孩提时代被教导引领, 我成年之后变得有知识的环境本身。
出于偶然
我们常常被告知生活中的许多事都“出于偶然”,我出生在荷兰,一间以奶牛为伴的茅草屋的家里,你或许出生在小木屋里或许出生在州长的豪宅里,让我们假设你出生在华盛顿郊区的一家现代化的产房里,这难道对你人生的目的、意义很重要吗?因为我们都出生在“基督教文明”里。因此我们可以将讨论限制在“基督教的上帝”这个概念里。我相信的就是这位神,你不相信,或者至少你不知道你是否相信,这个限制可以作为我讨论的起点,毫无疑问,若不知道这位上帝是什么样的一位上帝,那么讨论上帝的存在就失去了意义。
到此为止,我们至少知道我们要讨论的主题是什么样的上帝,若在这个前提下有个初步的认同,我们就可以来讨论上帝的存在与否了。你所期望的是我讲出足够的理由来使你相信上帝,我马上回答说这正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但有一个想法使我犹豫起来,假如你真的不相信上帝,那么你自然而然地不相信是他创造的,而我相信上帝也就自然而然地相信无论你怎样想,你真的是他创造的。那么当然,上帝创造的相信上帝是件合理的事,因此,我想要说明的只是,即使对你说来信上帝不合理,但就你本身而言,信上帝这件事是合理的。
童年
让我们先回到成长背景的事上来,我现在仍然可以象个小孩子一样在堆草料的仓房里围一个沙盒子出来。在此草料房里,有张工人睡的床,门对着奶牛棚开着,我曾经多么想要获准在那张床上睡上一夜啊!最后终于获准了,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谁是佛罗依德,但我却听说过“精灵”和“死亡先遣者”的名字,那天晚上我听到了因奶牛走动,身上的铁链发出的声音,我知道那里有多少奶牛,这些奶牛常常搞出铁链的声音来,但是,过一会儿之后我就不能确定我听到的到底只是奶牛们在把链子弄出声音还是其它什么声音,那奶牛棚后面的走廊里是否有人的脚步声?当时我已经学了怎样祷告,这些祷告词是这样的:“主啊,改变我,我就可以被改变”,那天晚上我也没有想到过这里所含有的似是而非的现象,我就是这么祷告的。
我不记得是否向父母说过我的不安,他们也不可能向我提供现代的补救方法,他们的字典里是没有“心理学”这个词的,但我却知道假如我告诉他们,他们会说什么,当然没有什么精灵,我当然不必害怕,因为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属于我的救主,他为我死在十字架上,是他的复活而使他的儿女都被从地狱救到天堂上去,我应当常常迫切地祷告,或许在圣灵会赐给我一颗新心,好叫我真爱神而不是爱罪、爱自己。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说这些东西呢?因为那是他们经常说的话,不,应该说那是我们家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们家并不是那种极度虔诚的家庭,我也不记得家里有谁曾因感情冲动而产生爆发的场面,最常见的是夏天收割,贮存草料,冬天照顾奶牛和羊。但就在这些日常的作息之中存在着一种深深的影响、调节作用。虽然没有那种突发的热带暴风雨般的复兴,但相对湿度却一直很高,每顿饭全家都坐在一起,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先有开始的祷告,也有结束的祷告,每次都读一章圣经,从创世纪一直到启示录,或在早餐、或在晚餐,我们能听到或是新约,或是旧约。我并不是说,我最后总是理解明白全部这些,但那总的效果是无可置疑的。对我来说,圣经的每个音节、每个章节、全部内容都是神的话,我学到了我必须相信圣经的故事,信心是上帝所赐的礼物,历史上所发生的事,特别是发生在巴勒斯坦的事是最重要的事。一句话,我就象焦厄德博士所称的“局限的、目光狭窄的”,我是被以最彻底的方式“影响、调节的”,我不能不信上帝,信基督教的上帝,信整本圣经的上帝!
你的童年时代可能没有那么多限制,我猜想,你父母在他们的宗教观上是很受启蒙思想影响的,他们给你读的是这个世界的圣经,而不是巴勒斯坦的圣经。不,你说他们不没有这么做。他们不想在你小的时候就以宗教来困扰你,他们想培养你从小就有一个开放的思想。
我们是否可能说我从小就被影响、调节而信上帝,而你则从小就让你自己自由地发展,让你凭自己的爱好来作判断?但那是不太可能的事,你我都知道每个孩子都受他生活环境的影响,看来你从小就被彻底地影响、调节不信上帝就如我信上帝一样。好吧,我们不要相互指责,假如你说我一开口就是信仰,那么我就要说你一张嘴就是不信。
早期教育
我不到五岁那年有人——我不知道那是谁,将我带到学校。第一天就打预防针,很痛,我至今还记得,但上学之前我早就开始上教会,我清楚地记得我穿着那双擦得亮亮的皮鞋去的。事实上,我在去任何地方之前就去了教会,我还是婴儿时就受了洗,受洗仪式上,牧师对着我读了一段正式的文字,庄严地宣告说我在母腹里时,被生出来之后就有了罪,因为我的父母和所有其他人一样,从亚当那里继承了罪,亚当是第一个人,他代表了全人类,那段文字接着指出,我虽然不可逃避的出生在罪的状态中,作为一个盟约者的孩子被基督救赎,在此圣礼中我的双亲庄严地说,在我懂事起的那一刻他们就会尽他们所能在信仰上教导我。
正是因为此誓言,他们送我上了基督教教会小学。在我学校里我懂得了我被从罪中救出,并且属于神这件事比我所知道的所做的任何事都更重要,我看到神在大自然里的创造大能,在历史中的护理之工。
当然啦,学校里也有打架,我也参加过,虽然不是每次都参加。当时穿的那种木鞋子是最好的武器,但学校严厉禁止使用,既使是作为防卫之用也不例外,教师们和家长们都教导我们打架是与罪和邪恶连在一起的,尤其是当我们结伙出去和公立学校的学生们打架。那边的学生骂人的词汇特别多,说我们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渐渐地有人与人不同的感觉,晚上父母会告诉我们,一定要学会面对世人的嘲笑,自从该隐以来,世界不都一直在恨教会吗?
我想,你的早期教育是很不一样的,你上的是“中性”的学校,就如老师在学校教的,你父母在家告诉你的那样,他们教你要“思想开放”,你学的自然、历史中是没有上帝的,你所受的的训练一向是没有偏见的。
当然,现在你知道的更多了,你认识到这一切都不过是纯粹的想象,“没有偏见”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偏见而已,这种“中性”的概念,仅仅是件无色的外套,所遮盖的是里面对上帝的反对态度,至少有一点是清楚的,不赞同基督教上帝的人是反对上帝的人。你看,基督教的上帝作的就是这样惊人的宣告,他说全世界都属于他,你是他的被造之物,无论是吃、喝或是做任何事,你的责任就是要荣耀他的名。上帝说你是在属于他的地上生活,他的地上到处都有属于他的标志,既使你以每小时七十英里飞奔也不会看不到这些标志,圣经中的上帝宣告说这个世界上的每样东西上,都刻有他的印章。面对这样的上帝,你怎么可能是中性的呢?你若是美国公民,7月4日在华盛顿的人群中,你会不会想到林肯纪念碑是属于谁的?当你抬头望着那被称为“旧时光荣”[注:美国国旗]在飘扬时,会不会想到这面国旗代表什么?若你是美国公民,却对美国保持“中性”,你难道不配被称为“没有国籍的人”吗?然而在更深的意义上,你若不承认上帝,不荣耀他的名,那么你就只配永远活在没有上帝的光景之中,你连自己都是承受他的形象被造,你怎敢利用上帝的世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呢?当夏娃还在伊甸园的时候,她在上帝与魔鬼之间还是中性的时候,哪怕将双方作平等看待,她已经偏向了魔鬼!
我看得出来你对我的这段对话没有兴趣,你的思想还是开放的,中性的,是吗?你已经学到过,任何一种关于生命的理论都有与其它的理论同等的权力来表达自己,对吗?我不过就是在请你听一听,看一看基督教概念里的上帝以及关于他的概念,假若基督教上帝存在,并且他存在的证据显而易见,那么不信他就是不科学的,是有罪的。焦厄德博士说“上帝存在的证据根本不明显”,他的理由是假如显而易见,那么人人都已经信了他。现在我们来回应他这个观点。假如基督教上帝存在,证据就必须显而易见,因此,为什么不是“人人”都信他的原因就只能是因为“人人”都被罪蒙闭了眼睛,人人都戴着有色眼镜,无一例外。一位年轻人出去打猎,他从悬崖上跌入一个盲人谷,这里没有出路,他告诉盲人们说他看见太阳,看见彩虹,但他们不明白。当他向一位美丽的姑娘说爱的语言时,她却明白了他,女孩的父亲不愿将女儿嫁给一个经常在说不存在的东西的疯子,于是盲人大学里的那些伟大的心理学们主动愿意来医治他的病,方法是把他的眼睛缝起来,他们向他保证说这样他就会象每个人一样变得正常了,但这个头脑简单的年轻人抗议说他确实看见了太阳。
我所提议的是,不仅要为你的心,你的意志做手术来改变你里面,连你的眼睛也同样需要手术,来改变你的外貌。不过请等一下,不,我不是提议要来为你做手术,这类手术我根本不能做,我只能建议,你大概是死的或许是瞎的,但只能由你自己来好好思考,假如做手术,这个手术只有上帝自己才能做。
后期教育
还是让我们先来结束我们的故事吧。十岁那年我来到美国,后来决定进神学院学习为将来事奉作准备,进神学院之前当然包括在基督教的预科学校学习,各门课的老师们都以基督教的观点教学。想象一下吧,不仅是信仰,连代数老师都以基督教的观点教学!他们教导我们说,所有的事物,事物之间的联系包括数学在内,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样式是因为上帝的计划与安排。因此,假如离开上帝,万事万物甚至它们的定义都不仅不完全并且也是错误的。我们是否知道还有其它不同的观点?我们是否听说过进化论,听说过康德?就是那位伟大的现代哲学家,他结论性地指出所有关于上帝存在的辨论都是没有根据的。是的,我们知道这一切,但是在知道的同时,老师们也给了我们对他们的驳斥,这些驳斥看来对他们的各种理论是合适的。
在加尔文学院和普林斯顿大学情况也是类似,我指的是1929年以来现代主义在普林斯顿占了上风之前的事。例如,威尔逊博士常常告诉我们那种所谓的“高等考证”(注:即以人的标准对圣经进行审查、考证)的目的是要来破坏我们对旧约是神的话那种孩童般的信心,同样,梅程博士和许多其他老师宣告说,新旧约基督教是可以从智力上加以捍卫的,圣经是完全正确的,你可以自己去读一读他们的论文和著作,总而言之,我看到了历世历代以来最有能力的信徒们从每一个角度对历史上的基督教和神的教义作出的最佳的解释。
我相信谈论到这些能帮助我们来简单、清楚地回答最基本的问题。至此为止,你应该比较清楚地了解,我所说的上帝是什么样的一位上帝,假如上帝存在,他就是那位我的父母我的教师赖以支持的上帝,正是他影响调节了我早年生命的东西,也正是他影响调节了所有一切影响调节你早年生命的东西。上帝,基督教的上帝是万事万物的调节者,作为万事万物的调节者,上帝是全知的,一位控制万事的上帝以他的旨意来控制,假如他不那么做,那么他自己就被调节了。所以,我认为,除了为了他的原故之外,我之所以信他,你之所以不信他都无意义可言。
反对观点
你大概已经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听到过那些反对这样一位上帝的观点,但是我想我已经听过,我从我的老师们那里听到过,他们不仅告诉我,也回答这些反观点,我也从那些认为这类观点是无法回答的老师那里听到过,在普林斯顿作学生时,我曾上过好几门芝加哥神学院的暑期课程,当然啦,在那里我听到了现代派、自由派、神学的全面展示,神学院毕业后,我又在普林斯顿读了两年哲学研究生,在那里,现代哲学的各派理论被那些最有能力的教授们加以阐述,加以捍卫。总之,我听到了看到了信与不信双方的全部理由。我听到了那些相信的人所教导的有关双方的全面的立场。
或许你不能理解一个熟悉了现代科学、哲学所展示的一切论据的人怎么还能相信这样一位上帝,相信他的确创造了世界,的确以他为万事万物所定之目的,以他的计划管理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是的,我就是那众多的,在完全了解现代的理论、观点之后相信那古老的信仰的人之一。
很显然,我不可能针对反对相信上帝的所有的论据和理由进行讨论,很多人以他们毕生的精力学了、写了关于旧约、新约圣经的论著,要了解对那些批判圣经的观点的驳斥,你一定要读一读他们的论著,有些人的专业是物理学,生物学。在他们写的书里你可以找到有关对进化论的驳斥,但我下面想要说的是一些可以概括上述一切讨论的东西。
你或许认为我将自己暴露得很可怕,我谈到上帝的时候,不象现代主义、巴特主义和神秘主义那种模棱两可,那种既无内容、又远离经验,对人也无所要求的上帝,我的关于上帝的概念里充满了“过时的”科学和“矛盾的”逻辑,看上去我好象用将上帝描绘成最容易令人反对的那种形象来发出侮辱与伤害。你应该轻而易举地捅破我的气泡,你或许随时可以把大学标准教科书上关于物理学、生物学、人类学、心理学上的大量数据,论据倾倒在我的头上,或者可以用康德的名著《纯理性批判》那辆60吨重的坦克来压碎我,但我早已被这些烫水浇过多次了,在你再一次拧开烫水龙头之前,我想要提出一个初步的论点,我们在谈到考试或标准时已经提到过了。
那就是,你不相信上帝的时候已经否认自己是他造的,不相信上帝,你也不相信宇宙是他造的,也就是说,你和这个世界就是存在着而已,假若你的确是上帝造的,那么目前你对上帝的态度是很不公平的,事实上是侮辱上帝的,既然你已经侮辱了上帝,他对你的不悦,就在你头上,上帝与你之间不是一种“对话状态”,你有许多很好的理由试着要证明他不存在,假如他存在,他会因为你无视他而惩罚你,因此,你是戴着一付有色眼镜,这就决定了你所要列举的一切不信他的论据与理由,并且你也侮辱了向你要求付钱的上帝的代表。
在此,我必须向你道谦,我们信神的人并没有总是表明这个立场,我们常常与你讨论事实和充分的理性就好象我们与你在这些事上是一致的,在我们辩论上帝存在时,我们常常假设我们与你之间有共同的知识,但我们事实上的确认为你对生命的观点,无论从哪一个尺度上来衡量都是不真实的,我们的确认为你无论在谈论鸡啊,牛啊的时候,还是在谈论死后的事情的时候,你的鼻梁上架着一付有色眼镜,我们本应早就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们的观点,但我们却怕自己在你面前显得非常怪异或者持极端的立场而感到羞耻,我们是如此地焦急不安,生怕得罪你结果我们得罪了我们的上帝,但我们不敢再这样将上帝以比他小的,不真实的形象来向你介绍了,他要人将他作为一个完全的调节者来介绍,他要人将他作为一个完全的调节者来介绍,作为甚至那些否认他的人必须站立的位置本身来介绍他。
在向我列举了所有理由之后,你假设这样一位上帝是不存的,你认为你理所当然的不需要除你本身之外的任何种类的位置,你假设了你凭自己经验的自主权,结果你不能,不愿意来接受任何向你的自立自足挑战的事实,于是你不得不称所有不符合你的智力所看为合理的东西为矛盾的。你大概还记得普罗克汝斯忒以他的床作为标准的故事吧(注:希腊神话中的强求一致,即:削足适履),假如他的客人太长,他就在两头削去一些;假如客人太短,就强行撑长些。我觉得你在看待人类经验的每一个事实上就是这么做的,我请你在你自己最基本的假设上好好地来审查一下,你在忙着观察生命表面现象的时候,可不可以先到你自己经验的地下室里去收集一下,你会对你所发现的大吃一惊的。
为了使我的观点更清楚,我要用现代哲学家、科学家们是如何来处理基督教教义的来显示我所指的是什么。
基督教信仰最基本的教义是创造的教义,现代哲学家,科学家作为整体,认为持这种教义或者相信这种事实的人是在否认我们自己的经验,他们所指的并不仅是因为创世的时候无人在场,在更基本的概念上他们说这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他们确认这样会推翻基本的逻辑定理。
当代反对创造论的理论根据来自康德,用现代哲学家詹姆斯•瓦德的话来表达或许更合适“假如我们把这个世界撇在一边来试着接受上帝这个概念,那么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们承认创造论”也就是说,要想把上帝与这个宇宙联系起,他就必须要符合这个宇宙的条件。古老的创造教义说上帝使这个世界存在,这里用的“使”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在我们的经验里,“使”是逻辑性的因与果这个问题有关,有果则必有因,假如上帝是这个世界的因,那么他就一定会使之产生果,因此,我们的经验不允许有这样一位上帝,他要依赖于这个世界而不是这个世界是依赖于他。
基督教的上帝是不可能满足自主之人的这些要求的,上帝宣告他是完全自足的,他宣告他创造了这个世界,不是出于必要而是出于他的自由意志,他宣告他创造世界的时候自己没有改变。因此,人就说上帝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创世的教义也是荒谬的。
护理的教义也被说成是与经验相背的,事情发生不过就是自然发生的,否认创造就必定否认护理,这是合乎逻辑的,我们被告知说,假如万事都是上帝的护理而使其然,那么就没有什么新东西,历史不过就是木偶戏罢了。
我或许可以给你介绍上帝存在的大量事实,我可以说每一个果都有其因,我可以指出眼睛的构造就能证明上帝设在自然里的目的,我可以从人类历史的过去来显示历史是上帝指挥、控制的,对所有这些证据你大概都会无动于衷,你会说,无论我们怎么解释现实,我们不能将上帝带出来,所谓原因或目的只不过是我们人指着周围的事情所说的,因为它们看上去就好象有目的一样,但这不过就是我们这么认为而已。
当基督教的证据显示给你看时,情况也一样,当我告诉你说圣经里的预言都已经实现,你回答说,这一切在我、在其他人看来是很自然的事。现实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预见将来。假如那些预言也是真的,那么历史就是定好的,没有新的东西,也无自由可言。
我如果列出那么多的神迹来,还是同样的反应,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引用杰出的现代主义神学家布朗博士1933年所写的那段话来说明:“从前的任何一个神迹,无论是处女生子、拉撒路从坟墓里走出来,还是基督耶稣复活,假如你能证明这些事件就象所说的那样发生过,那么又怎么样呢?这表明我们以前的,可能是有限的观点需要放宽,我们前辈们的思想太狭窄,需要开阔眼界,生命起源的问题一大堆,新的观念我们又不知道,但有件事你没有说明,你也没有能力说明,就是一个神迹发生了,因为这就承认这些问题本来就是没法解答的。”你可以看到布朗在使用逻辑不可能这个武器来反对上帝时是多么自信。许多老的对圣经的批判就是在神迹上向圣经挑战的,他们向基督教的进攻就好象是慢慢的蚕食,而布朗则是想用斯图卡式轰炸机一次性地解决问题,若一次不能全部消灭,他以后会一一干掉的,他想做的是占领主要的地盘,为此,他所用的是逻辑学上的“不矛盾定理”,他说的意思就是,只有根据他的逻辑定理是合理的才是有可能的,因此,神迹若想要在科学上站立得住,要被人认为是真的,它们就必须从科学这片领土申请入境签证,只要它们服从一个小小的归化手续,剥去它们的特殊性,就能获此签证,神迹要想在科学共和国有选举权就必须填写归化申请表。
创造、护理、预言、神迹合在一起,它们构成了基督教的一神论,合在一起它们组成关于神的概念,也是他所行的,他为我们做的,关于这一切的证据已多次以多种方式显示过了,但你永远都找得到回答,说,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哲学家、科学家反对上帝存在的证据最基本的方法就是假设、认为接受这样的证据会违反逻辑定理。
现在,在我扎进这件事的神经深处之前,我必须再一次道歉,那么多的人在充满上帝存在的证据面前仍然不相信他,这使我们信的人非常失望。出于着急,出于好心,我们又妥协了,人看不见这些证据,我们就承认是失败,他们本应看得见的东西确实是很难看到,我们为了想要赢得人心,我们就允许让上帝存在的证据变得只是有可能,于是我们从辩论跌到了见证,我们的理由是,反正辩论结束时也找不到上帝,只有在我们心里才能找到他,于是我们只是向人作见证,我们从前是死的,现在活了,从前瞎眼,今天看见了,我们放弃了一切智力上的辩论。
你认为我们的上帝会同意他的跟随者们的这种态度吗?我不这么认为,那位宣告他创造万物并印上他的印记的上帝是不会批准那些拒绝相信的人真的有这种推诿之词的,再说,这种方式是不击自溃的。
让我们来看一看现代宗教的心理学家是怎样看待我们的见证的吧,他说“任何来自直接经验的原始资料的真实性是很难否定的,当我感到冷或暖,沮丧或高兴,失望或自信等等。任何想要以辩论来否认我的这种感觉和感情的努力自然而然的是愚蠢的,荒谬的,直接的经验是不能被推翻的,这不会错。表面上看,这些话都很鼓舞人,这位新移民对迅速获准入境满怀希望,但他还是得先从爱丽丝岛走一趟(注:纽约的移民入境象征),心理学教授接着说“假如原始资料不需过问,但它们的原因却要受审查:假如我说我感到冷是因为开了窗,或者我极度兴奋是因为药物,或者我因上帝而重新获得勇气,我们的结论就超过了我们的直接经验,我为它找了原因,此原因可能对,可能错”,于是这位新移民就得在爱丽丝岛等一百万年,这就是说,我通过基督信上帝,我说我是通过圣灵重生,那位心理学家说那属于直接经验的原始资料无可非议,但这些资料对我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假如你对我们说这些经验很重要,那么你必须为你的经验找出原因来,我们要来审查你的原因,造成你的经验的是鸦片呢还是上帝呢?你说是因为上帝,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心理学已经证明相信上帝是不符合逻辑的,什么时候你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我们这里,我们会很高兴的欢迎你,成为我们的公民,只要你出示归化文件来。
假如我得罪了你,那是因为即使很想赢得你,我也不敢得罪我的上帝,假如我没有得罪你,那么我所介绍的就不是我们的上帝,你在处理相信上帝的证据上,事实上是把你自己变成了上帝,你把你的智力所能够达到的作为可能与不可能的标准,因此,实际上你已经决定你永远不会去面对有关上帝的任何一个事实。科学上,哲学上都站得住的数据、资料都必须要由你来盖上章,而不是这些数据、资料的创造者上帝。
我当然很清楚你不会装成能够创造红杉或者大象,但你却坚持说红杉和大象不是上帝创造的,你一定听说过那个永远不想成为也不想看到紫色奶牛,但你实际上坚持说你永远也不想看见也不想成为一个被造的事实,你会跟着爱延顿爵士那样说“我的网没打着的就不是鱼”。
我当然也不想装成说你即使面对面地被带到此光景中,你就会改变你的态度,就如埃塞俄比亚人不能改变皮肤颜色,豹不能改变班点一样,你也不会改变你的态度,你的那付有色眼镜已经牢牢地胶在了你的脸上,就是在睡觉的时候也摘不下来,佛罗依德对控制人心的罪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唯有那位伟大的医生通过他自己在十字架上的赎罪的血,由圣灵作为礼物才能将那些有色眼镜除去,使你看到事实的真象,看到上帝存在的充分证据。
至此为止,我已经介绍了我所相信的上帝是怎样的一位上帝,他就是那位完全的调节者。正是这位上帝创造了万物。正是这位上帝通过他的护理之业使我年轻时被调节,使我信他,也正是他的恩典才使我在老年时仍然信他,同样,也是这位上帝控制了你的童年,并且看上去至今还未赐给你他的恩典好叫你相信他。
你大概会这样回答:“那么为什么你还要用理性来和我辩论,还有什么用处呢?”是的,这大有用处,你看,你若真的是上帝的被造物,你永远都可以接近上帝,当拉撒路在坟墓里时,基督将他呼出而活,这正是真正的传道人所依靠的,那个浪子以为自己完全脱离了他父亲的影响,然而事实上,那位父亲控制浪子所去的那遥远的他乡,所以这是合乎理性的,真正有理性地讨论上帝的事就如同站在只有他才能给出的,任何人与人之间真正理性辩论的基础上,我们有权相信,这样的理性会被上帝用来击碎人自以为主的那辆双轮马车。
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清楚地知道我所说的是真的,你知道你的生命里没有一致性,你不想要那出于他的旨意提供你所要的一致性的上帝,你说这样的上帝不会允许任何新鲜之事,于是你为自己提供自己的一致性,但这种一致性,用你自己的定义,一定不可以消灭新鲜之事,这实际上就意味着,此一致性必须既不能触摸新鲜之事又要站立得住,根据你的逻辑,你是在说可能与不可能,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说空话而已,它与现实毫无关系,你的逻辑宣布说要来讨论永恒的,不变的事,但你的资料、数据都是在变化的,两者永远合不到一起,于是你使自己的经验变为毫无意义。
而我相信上帝,在我的经验上就有一致性,当然不是你所想要的那种一致性,也不是我自己作主想要决定什么是可能的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产生的一致性,而是一种先于我的,高于我的一致性,在上帝的旨意的基础上,我可以面对事实、数据而不需要事先消灭它们,在上帝的旨意的基础上,我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心理学家或哲学家,在这一切的领域里,我运用自己的逻辑能力来看到一个被造者被赋予的,所能看到的,上帝的这个宇宙里的秩序,或一致性或统一性或系统,我都可以看为是真实的,因为它们都指向那根本的或者说终极的一致性,此一致性就在上帝的旨意之内。
假如我的一致性大到可以容下那些拒绝它的人所作的努力,那么它就宽到甚至可以容下那些被重生的人所看不见的东西,我的一致性是一种像一个孩子跟着父亲穿过树林的那种一致性,那孩子不害怕,因为他父亲知道一切,也能应付所有境况,所以我承认,在相信上帝,他在自然中的启示,他在圣经中的启示中我有许多不能明白的东西,事实上在我所面对的每一个因素上,数据上和它们之间的关系上是奥秘的,因为所有的因素、数据、事实在上帝那里都有解释,因为他的意念高过我的意念,他的道路高过我的道路,正是这样的上帝才是我所需要的上帝。没有这样的一位上帝,没有圣经所启示的这位权威的,自足的,因而也是人所不能测透的上帝,那么任何东西都无任何意义可言,没有一个人可以来解释他们所看到的任何的东西,唯有信上帝的人才有权利说所有的东西都有一个解释。
你看,所以我年轻时被从每一个方面调节,不能不信上帝,现在我老了我仍然不能不信上帝,现在我之所以信上帝是因为除非我有这样一位完全的调节者作为上帝,生命就是一片混乱。
我知道在我的辩论结束时我没有能力改变你,我认为我的辩论是站立得住的,我认为相信上帝并不象相信其他事情那样,仅仅是有理性而已,也不只是更有可能而已,而是要比不信有无限的更可能。我认为除非你相信上帝,你不可能有逻辑地相信其他任何事情。我知道,你可以依靠生物学家,心理学家,逻辑学家和圣经批判者们的帮助来满足你自己,把我所说的这一切都可以归纳成一个周而复始,没有希望的专业的闲谈而已。是啊,毫无疑问,我的这些闲谈是周而复始的,它们将一切都转向上帝。现在,我就把你交给他,求他的怜悯。
来源:
翻译资料取自:http://tw.myblog.yahoo.com/lemuelhii/article?mid=67
原文出处:http://www.reformed.org/apologetics/index.html?mainframe=/apologetics/why_I_believe_cvt.html
'Articles & Reviews > Chinese' 카테고리의 다른 글
系统神学与传道人 - 赵中辉 博士 (0) | 2015.12.22 |
---|---|
改革宗归正神学的相关介绍 - 止止辰 (0) | 2015.12.22 |
為甚麼研究神學?- 邁克·何頓(Michael Horton) (0) | 2015.12.22 |
神學家何價?為何教會神學家應教導教義?- 凱文·范(Kevin Vanhoozer) (0) | 2015.12.22 |
中文基督教資源網站•世界人文科學阅读网 (0) | 2015.10.21 |
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Chicago Statement on Biblical Inerrancy, 1978) (0) | 2015.01.24 |
对改革宗神学与改革宗人士的反思 - 转自 新密市基督教网 (0) | 2014.08.29 |
그리스도와의 연합 - 존 머레이(John Murray) (0) | 2014.05.09 |